“可是,她从哪儿‘弄’来的毒?”魏景在一边说:“要知道,她入狱时,身上可是一寸布丝儿也没有,还是我拿牢里男囚的衣服给她穿的!”
萧逸庭沉思半晌,转身走入帐中。
云不染虽然头脑不清,却一直留心外面的对话,听到他进来,不待他问,便答:“她刚刚飞过来时,身上的血还是红‘色’的。”
“那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萧逸庭问。
云不染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事呀,她一直在叽里哇啦的说话,我也听不懂她说什么,当时就只有我和钱多铎在……”
“谁?”萧逸庭猛地一震。
“钱多铎呀!”云不染回,“怎么了?”
“没什么。”萧逸庭拍拍她的头,说:“你好好休息吧!”
云不染头晕脑涨的,也就不再问下去,晕晕沉沉的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摇晃的灯影里,她看见萧逸庭一幅笑嘻嘻的模样,一双黑眸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星子闪亮。
“遇到什么好事了?”云不染一头雾水的问。
“你猜呢?”他扑上来,将她捞在怀中,‘侍’立的宫人们一齐垂下头,云不染笑着拍他的肩,叫:“别闹!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