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两个人始终是沉默的。
“其实我也累了，所以今天才会前言不搭后语。”岳盛着将车停到了一旁。
“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司牧转过脸，他的选择，她现在都会乖乖地照办。
——
“我放你走就是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以后也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会学着去摸她们的头。”
“我们断了那么久都没有断过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下车。”
这两个字对于她来无比熟悉，第一次就是这样，她颤抖着推开门，走了下去。
第一次见面，他就是那样无情地吐出这两个字。
转身时，就没了影子。
司牧闭上眼，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她转过身时。
岳盛还坐在车中，双目含情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