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愤怒的看着洪秀全。“干不干你自己说了不算。现在第一重要的。是你必须向大家认错!”
“我错了?”
洪秀全看着杨秀清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
“我错在哪里了?
哦。
我说共盟会的面应该比一个的主崽的面大错了?
我说海丰兄弟硬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叫上海的官员给的主崽道歉。
是站在咱们的敌人立场上说话也错了?
这难道不是共盟会的会议吗。
难道不是任何会员都有表述自己意见的权利和义务吗。
不是言论自由吗?
我确实很难理解现在你们的作为。
我赞成对百姓要好的策略。
也赞成海丰兄弟提出来的那个咱么与百姓是鱼水关系的论调。
可毕竟有些东西都是有限度的。
那不能闭着眼睛蛮来。
不是说还要坚持我们以前提出的天下大同不动摇吗?
可现在怎么啦。
曾经极度仇视我们的的主的崽都成了动不的的大人物了。
就咱们那些拼死拼活打天下的兄弟们该死。
就咱们共盟会的会员就该低人一等了?
是我们领着民众打下了这个天下。
应该知恩图报的是那些民众。
没有我们。
他们就还的在清妖的压榨下食不果腹。
还的去卖儿卖女。
打天下者坐天下。
这是千古以来的硬道理。
老百姓怎么啦。
老百姓更应该懂的这个道理。”
洪秀全激动的指着在座的众人。苦笑了几声。“可你们大家看看。现在都成了样了?我们好像根本不是坐天下的胜利者。而倒是成了一个个的罪人。一个个无时无刻不坐在刀尖上提心吊胆的罪人了。这是什么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