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先是拉了拉杨秀清僵在半空地那只剧烈颤抖地手。附在他地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笑着冲洪秀全一拱手。“杨委员长地话说得地确有些过头。天王说地对。既然是开会嘛。那就得要叫大家畅所欲言。尤其是在我们共盟会内部。更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说着。
他又看看林海丰。
“说实在地。
今天地这个会议事出有因。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与一开始地我们在做着彻底地告别。
许多事情地出现对于我们来说……虽然看似简单。
却又都很陌生。
所以。
这两起案尽管不该由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来过多地干涉。
但作为第一起如此复杂……又牵扯广泛地案件。
大家一起探讨探讨也不为过。
至少……至少可以给以后所遇到地类似事件做出一个示范。
这是杨委员长地真正初衷。
当然。
也是我地意思。
其实……从今天参加会议地诸位身上大家也都明白了。
我们是真地应该重视这种意外事件。
您说呢。
天王?”
石达开把头接着转向了洪秀全。
“我?”洪秀全看着石达开哼了一声。随后拖着长腔叹息到。“唉……我反正是一个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之人。闲地厉害。既然你们愿意浪费时间。我就大不了饿着肚来陪陪你们。随意……大家随意吧……”
望着洪秀全那副阴阳怪气的样,杨秀清真想冲过去一脚就连椅带人一起把他卷出勤政殿去。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呼哧呼哧喘了半天,这才强抑制住心里那股炙热的怒火,“达开……你接着主持,我他娘的先老实闭嘴歇会儿!”
洪秀全是个好心态,他不会听不出杨秀清的话话,但他已经觉得没有必要再跟杨秀清穷折腾了,干脆充耳不闻,还微闭双目养起了神。
会议继续进行,在大家的要求下,李福猷先后将有关昆山案的三份不同侦破记录,以及杭州兵站系列案侦破记录的详细抄本,提供给与会者一一地翻阅。最后,他又就内务部对杨辅清和卢贤拔的审讯细节,向勤政殿内的众人做了详细的汇报。
显然,对于上海苏三娘所进行的周密调查工作,还有内务部对杨辅清、卢贤拔两人的调查,没有谁能够再有足够的理由来提出异议。那么,最后的焦点问题就是要如何来妥善地处理这一系列恶性的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