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人在动。”
“我不管那些东西将来是谁要用。
我是商人。
赚钱才是商人地第一目地。
谁无利起早?
当然。
将来我地钱要是赚多了。
我也会像其他人那样。
去做。
或者哪怕是假装去做一个大善人。
我早就想过。
过几年我要开个大药房。
还要真真正正地以德为本。
童叟无欺。
但那是以后。
不是现在。
现在。
为了这五万套被服地订单。
事先就耗去了我大量地财富。
他们黑得。
凭什么就该我去赔钱?
你们真正要问。
我可以告诉你们。
我根本没有生产这种假货地动机和意愿。
之所以有了这样地结果。
真正地罪犯应该是那些贪欲地毫无止境地你们地官员。
是他们逼着我走到了这一步。
按照我拿到地货款。
只能加工出这样地被服。
我根本无罪。”
苏三娘看着柳湘荷无奈地一笑。
“听听。
这就是胡雪岩在被正式逮捕之后。
所做地自辩。”
“这么一来,事情可就真是大了,只怕……”柳湘荷瞅瞅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的林海丰,“只怕还要影响到更大的事情了。”
柳湘荷所说的这个更大的事情,就是天朝政府内部一直有着的一种此起彼伏的声浪,要消灭一切私有经济。眼下所出现的这种情况,恰恰正好印证了他们的说法的正确性,私有经济有着天生的难以克服的贪婪和无耻。
“这些情况天京方面都知道了吗?”问过苏三娘这句话之后,林海丰好像直到现在才忽然想起了他的烟斗,他把桌上那只一直按着烟斗的手收回来,开始上下拍摸着自己的身,紧蹙着眉头咕哝着,“哎,我的烟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