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心!你不会有事的,剑之初一定会想办法救你,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下去!支撑下去阿!)
纵然疾风奔驰的轻功,宛如阵风急速,但还是无法适时抵达西武林,所以必须先找处隐密地方,先行疗伤才行,否则一但耽误救人良机,就算大罗神仙亲自下凡,神仙也难救无命客。
细细斟酌事情轻重后,剑之初眉头一皱,心念把转间,念头急忙打住,暗自点头表示。
「好,就决定这样吧!」
随即奔驰脚步急忙打住,转头回返往东边方向而去,一路急奔绕行於四面环山壁恒前,左顾右盼不停观看著周围地形环境,想要从千挑选出适合疗伤的地方,他仔细
环顾再环顾,都没有一处适合疗伤的避所,而在此时昏迷又重伤的玉辞心醒了过来,她睁开了朦胧双眼,惊觉全身皆为疼痛不己,尤其胸口更为抽痛,嘴角还不时渗
岀鲜血,气若游丝,话虚弱无力。
「呃阿...剑....之....初...我怎会在此....?呃....我不是...?」
「辞心...你醒了?现在你感觉如何了?伤口还会痛吗?」
「这一点痛楚....算不了什麼...我尚撑得住...你不用担心我...咱们还是快赶路吧,莫让众人久等...」
「可是!?你的伤!?」
「哈...这一点皮肉之伤,还不足夺走吾的性命...你何必在意呢....?呃阿—噗—」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这样继续承受折磨而当做什麼都不知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剑之初....你....!?」
「就算要剑之初牺牲这条性命,吾也要救你!」
「你...你何必执著呢?」
「既为夫妻,有难吾独当,有福咱们同享,这也是吾唯一能为了做的事情,好不容易,你才从遥远沉眠中醒来什麼!这一次吾也绝不应允你,在这样放我孤单一人再离去,辞心...辞心啊!」
「剑之初...」
句句皆是心底的真心话,更是分别这十年载,最深切话语,人非枯木熟能无感无情,纵然过往记忆已是变得断断续续,很多事都早已忘却不存,但这番深情话语听进耳里,却是感动在心底,眼框不知不觉泛起泪珠,盈框泛泪却没轻易滑落「啊.....」
暗自捂泣,深感落泪,想不到夫君会对他用情如此深,十年载漫长时日等待,是多麼煎熬且痛苦,度一日彷佛就像是在过一年载,度日如年岁月肯定是多麼煎熬,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此刻的她心里深受感动,再也不出任何话「..........」
短暂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直到另一个人开口问道才化消这沉默气氛。
「辞心?妳怎样了?为何都不话了?难道伤势又恶化了吗!?」
「我....你....」
「嗯?」
「没....没什麼....你不用在意...一切就依你的意思吧...我没任何意见....」
原本态度十分坚决的她,态度不只软化许多,就连一向让她到死都不肯丢半分颜面,这次也收敛起身为女人傲气,语气变得些许柔和婉约,轻声细语羞涩著,或许
相处这段时日以来,让她逐渐找回属於女人那份知觉吧,又或者这段昏迷漫长岁月,让她心境改变许多,她依靠在宽厚肩膀上,含笑惬意,嘴角不知不觉也微微上扬
起,惬意笑了下,接著在闭目短暂歇息起,等待著夫君唤醒她,而剑之初眼见玉辞心态度软化,遵从他的安排后,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总算是能劝助她了,
这样也总算能稍稍安心了,他稍微用眼角余光看了身后陷入熟睡的佳人,才得以放宽心,并加强脚力,运功将轻功略为提高几成,持续奔驰在荒野之上。
(辞心,你好好休息吧,待你再醒来,相信一切便会安好...)
然而就在剑之初欲经过琉金荒野时,突然前方传来凄厉哀嚎声「啊———」接著熊熊烈火无端冒出,浓烟弥漫於四周,众多身影相互交错而纷纷倒下,凄厉叫声不断
回响於天际,回荡於夜空,目睹这样不寻常躁动,亦让他第一念头,想到就是那些残暴又丧尸病狂的魔人「难道又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