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应了一声,行了一礼。躬身欲退。
“遗爱!”李世民忽然出声叫住了他,双目炯炯地注视着他,“你老实告诉联,你对吐蕃之事如此上心,可有私心否?”
闻言,房遗爱心中一紧。赶忙提醒自己不要慌。斟词酌句道:“臣之所以对吐蕃之事如此上心,除了一片忠心外,也不敢说没有安毫的私。
“有何私心?”李世民皱了皱眉头。
“若说臣的私心。那就是四个字:立功心切。臣无寸功。却蒙陛下圣恩,封为郡公大将军。常自感不安,故”房遗爱平静地说道。
“就这?”李世民摆了摆手,审视道。
“除此之外,臣不敢再有丁点私心。”房遗爱干脆地答道。
“那联怎么听说文成时常出入你的府邸,和你相处甚厚?”李世民目露寒光。
“陛下此话何意?臣不明白。”房遗爱装糊涂。
“你和文成可有私情?你之所以如此反对和亲,可是为了她?”李世民直截了当,语气锐利。
“不错,文成公主册封之前确实天天出入臣的府邸,但这是她和瑞儿情如姊妹的缘故。这私情二字从何谈起?何况,臣反对和亲乃是在文成册封公主之前。臣又怎会料到陛下欲以文成和亲?”房遗爱一副委屈模样。惶恐地跪倒在地。“还望陛下明鉴!”
李世民一双能透视人心的眼睛在房遗爱脸上转悠了半天,这才说道:“没有就好。联什么都能容你,但你若是委屈了瑞儿,联定饶不了你。好了,起来吧。”
房遗爱站起身来,但觉后背上流飕飕的。刚才的问答,让他汗流浃背,心中栗然:李世民可真不好糊弄!
“臣还有一事要奏请陛下。”既然不好糊弄,那有些事就得先说个。
白。
“说!”李世民道。
“前几日晋阳公主要臣在下月初一陪她去昭陵奠祭文德皇后,不知臣可否应允?”房遗爱躬身说道。
“兄子原本最依赖的是她的九哥,如今却对你这个姐夫越来越”李世民不知何意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既然只子要求的,你就陪她走一趟吧。”
“刚才臣听杨妃娘娘说晋阳公主昏厥了,不知,”房遗爱小心地问道。
李世民一脸忧色地叹息道:“先天之疾,御医都是束手无策”唉!既然她如今这么依赖于你,你就顺着她点,让她快乐一点。”说罢,李世民无力地朝房遗爱挥了挥手。
从含光殿出来。房遗爱的心也有些沉重。李世民虽然没有点明,但可以看出,兄子的病已经很重了,连她的这个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父亲都开始对她抱着一种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能多快乐一天是一天的无奈态度了。难道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真的就没救了吗?
端午节过了。粽子、咸鸭蛋的味道不错,世界杯三十二强也都见识了,该收心码字了。从今日起,一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