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还是在玩儿。但当她恶作剧地抓住他的命根子时,她才意识到这场斗法不可能有赢家。那一霎那,长期积压的**被他一下子全部勾引出来。她知道,如果她不立即想办法,她就将迷失在**中,她真的可能前进他。而那样的话,她就永远失去了叫板的资格。
绝对不能失败,绝对不能输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所以,她当机立断脱离了彼此的接触,给自己一个喘息之机,重新谋划接下来的战斗。
几杯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飞快地构思好接下来的方案。好奇心令她对他一直不受打扰写出来的东西产生了窥视**。所谓好奇害死猫,她便是这样一只可怜的猫。在这种极度骚扰中以光打出来的计划书竟然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令她也自愧不如。
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孤儿能具备的能力吗?
可事实摆在面前,一切都是她亲眼目睹他打出来的。虽然很不甘心,但她却无法自拔地对他生出了崇拜之心。堂堂联邦之花会崇拜一个十七岁的孤儿,这话要传出去,恐怕会引一波恐怖的自杀狂潮。
他迟迟没有回屋,她也早知道他不可能迅回来。跟她一样,他也需要冷却。想到这里,她笑了。变态又怎样,照样被我*得狼狈不堪。
她看完了,也陷入了反思。
他终于回来了,又是初见时那样一副讨打的贱相:“门反锁了,窗也彻底固定好了,就算牛打死马,马打死牛,也不会有任何骚扰了。”
她将笔记本放到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撩开被单,将自己完全展示出来。就这么一下,他就开始装咳嗽弯下了腰。她满足了,他冷却了这么久,一看到自己就立即反弹,说明自己的魅力他一样无法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