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几个士兵缝针,这血都是别人的。”荆和洗好手,用手指翻了一下蔚然的眼皮,又拉起衣袖为她捏了把脉,良久他才心不在焉的说,“她没事,就是太饿了,服了丹药很快就会醒来。”
“如此,便好。”赵苻岩松口气,尔后荆和找了个小兵帮忙熬一碗栗米粥,等蔚然醒来吃。
赵苻岩发现往日没正行荆和此刻却是耷拉着眼皮,一脸忧郁少年的样子,这样的他着实少见,他颇有兴趣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荆和这段日子过的委实憋屈,他急需一个人能听他倾诉,赵苻岩这一问正中他意,他皱着一张俊脸甚为纠结道:“关于那个常胜将军,我一直搞不明白他为何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杀了我,莫不是我曾经灭了他全家?”
赵苻岩听着他的疑虑脸上淡然,坐在桌前慢悠悠的为自己斟了盏热茶,安静的室内只有泠泠的茶水声,这声音让荆和的心莫名糟乱。
“其实也没这么严重。”赵苻岩斟茶的动作顿了顿复又道,“不过所造成的伤害也差不多了。”
荆和一脸惊恐的咬着手指,好看的两条眉毛皱成一条线,面容扭曲的提高嗓门儿怪声怪气喊道:“我连只鸡都不敢杀好吗!难道真如军中传言一般,我负了他?”
“噗……”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是四平八稳的赵苻岩同志头次没把持住,刚入口的热茶愣是被他喷了出来,这让认识他五年的荆和也傻眼了。
“咳咳……”赵苻岩虽对自己的举止有些讶异,但他最擅长的就是事不关己,于是便淡然的顺着荆和的话说下去,“唔,你可知这世间,还有一种男人对男人之间的爱情,被人称作是断袖。”
他这么一解释,荆和回过神,白脸变得更加的惊恐了,他缩着肩膀望着赵苻岩说:“可是我们之前从未见过,他何时何地又怎样对我动情的?”
“……”赵苻岩扶额,陡然间,浑身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作者有话要说:求妹纸们粗水好吗,妹纸们表霸王我嘛,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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