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曦手臂一横将她挡住,悲悯的脸露出一丝阴狠:“皇上正在逸景殿与众臣密谈,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违令者,斩!”
蔚央打了个哆嗦,回身坐在正位:“那本宫等皇上密谈结束。”
陈锦曦身后站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禁卫,夙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座昭纯宫好似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雾中。
陈锦曦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就算是叫皇上来,妹妹也是逃脱不了罪责的。”陈锦曦当真是虚伪至极的人,如果可以,她真想去撕烂她的嘴脸,只是那种做法无疑是愚蠢的。父亲说过,以不变以万变,万事需要冷静。
她深知向陈锦曦服软,是少不了一顿苦头要吃的。平日看她不顺眼,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还把她往死里整。她虽然是杂草一根儿,但也经不起折腾。她陈锦曦能带既然带来禁兵就有了对她动武的打算,果真不能被这种人小人惦记着啊!
这后宫竟是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个个儿睁眼瞎,你说再多在某些人的眼里那无疑就是狡辩。起先她以为自己过得挺安生的,原来都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扳倒她啊,现在蓄势待发来势汹汹,果真还是自己将这些女人看的太简单了。
她该怎么办呢,今晨越使已达长安,今晚便是夜宴。对了,夜宴!
她对陈锦曦道:“今晚皇上设宴恭迎越使,本宫作为此次筵席的筹办者,没有理由不出席。越使见本宫不在,若是让越使误会,认为杞国轻视他越国,到时造成误会怕是得不偿失。姐姐可否以顾全大局为重,一切等晚宴过后再谈可好?”
陈锦曦胸有成竹的笑道:“关于今晚的筵席,妹妹自是不要为此事担心,本宫会代替妹妹主持大局的。”
你妹的主持大局,不就是想推翻她取而代之吗,就不信你陈锦曦能一手遮天。邪不压正,就不信自己这么早就被炮灰了。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她也来个‘血溅白绫,六月飞雪,三年大旱’来诅咒这些人!
她被一条黑布蒙着眼,被两个禁兵夹着,上上下下,七拐八扭的,丁玲哐啷的锁链之声,她被推进阴冷的室内。
悉悉索索的,好像有老鼠和蟑螂爬过的声音。她侧躺在湿冷的地上,蜷缩着身子,将捆在后面的双手从脚下穿过来。还好以前她在家中自学过瑜伽,这副身子的柔韧度也还不错,轻而易举的摘了蒙眼的黑布,咬开束手的麻绳。
一处密不透风的暗室,俨然不是什么正规地牢,她估计是要被陈锦曦用私刑了,希望佛祖保佑她能撑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大修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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