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让它挪个地方趴着,而是那小子没见着周五就不吃东西,连水都不喝一口。
跟周五聊天的时候也有说到犬的话题,邵夫人知道二哈这小子就是个吃货,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少了吃,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不说,就算肚皮都撑鼓起来了还能往嘴里塞。
可它现在都三天不吃不喝了,原本肥硕的身体硬是瘦了一圈下来,没精打采的连尾巴都没力气摆了,邵夫人掰开它的嘴把吃的塞进去,这小子转头就能给吐出来,最后只能给它灌些粥,好歹多少能有点儿进到肚子里。
一家人除了邵厅长好几口人轮流来哄,它就趴那儿摆出一副见不着爹就绝食的样子。
邵夫人没辙了,打算把它偷渡进医院和周五见上一面,就被刚从医院回来的丰芸给制止了,“妈,千万别,小周伤了肺,要是二哈身上那些细点儿的毛被他吸进去会感染的。”
这才让她打消了主意。邵夫人又想了想,对她说:“去楼上把周立叫来,他不是心理医生嘛?让他给二哈开导开导。”
丰芸:......“周立是给人做心理医生,这二哈是条犬,能行么?”
二哈抬眼左右看着这两婆媳,伸出舌头舔舔鼻子,毛毛虫似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往邵夫人腿边蹭了蹭。
“不行也得试试啊!总不能让它一直这么饿着吧?”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给二哈顺毛。
“成,我去叫周立来试试。”丰芸点了头,立马去楼上把看书的周立给叫了下来。
邵周立有点儿无奈地看着自己媳妇儿和自己妈,盯着二哈瞧了老半天,说:“妈,对着人还行,对着它,我真没办法。”
“怎么回事?什么没办法?”邵厅长从楼上下来,看见三人蹲在二哈旁边,也走了过去。
邵夫人摸摸二哈的头,说:“都是你!把小周送进了医院,他现在没事儿了,可二哈看不见人就不肯吃东西,都三天了,人都能饿坏,要是它这儿又出了事儿,全都怪你!”
邵厅长嘴角抽了抽。好嘛!什么事儿都赖他头上了!脸色有点儿黑,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地上的二哈,从邵周立手里拿过碗,往二哈嘴边使劲儿一放,指着它鼻子板着脸特别严厉地说:“吃!今天正好过年,你不吃老子就拿你来煮火锅吃!”
二哈浑身一颤,刚吐出来的舌头立马缩了回去,以趴着的姿势把头埋进碗里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