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雨一听就来劲了,坐起来一个劲点头:“好啊好啊。”她想起安然结婚那晚,他们两个一起在外面吹风,一起看满天繁星。当时南莫林说山顶上的星星又多又好看,她说应该坐着夜班火车去遥远的边疆,让火车漫无目的地开到遥远遥远的天边,也许会看到繁星如幕布一般遮住眼睛。他们开心地讨论畅想,仿佛热恋中的情侣,让俞小雨的心中产生异样的感觉。
她想起那晚在天桥,南莫林忽然俯身过来,她以为他是要吻她,紧张地差一点闭上眼睛,他却只是舔了她的甜筒,用变态而性感的姿势。
俞小雨后知后觉:“喂,那天在天桥,你是想吻我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吃你的甜筒。”南莫林果断否认,随即,他轻轻地笑了:“其实,我更想吃的是你的嘴唇。”
要是以前他说这种话,小雨肯定三分羞涩七分恼怒地骂他不要脸,而现在,她只是咬着食指,吃吃地笑。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动了感情了,只是这情何时萌芽,她自己也想不清楚了。或许是他在机场无可奈何地帮她擦泪,或许是她喝酒买醉他无条件奉陪,或许是他嬉皮笑脸下掩藏的细心关怀,又或许是他孩子赌气般地为她独奏一支曲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充满了她的生活,无处不在。
如果他从没有表白,他们还会不会在一起呢?小雨此刻的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她相信,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窗外的天已经擦出鱼肚白,他们的通话却好像永不停息地进行着。俞小雨耳朵都有些疼了,索性换了耳机,小声地和他漫无目的地聊。
南莫林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一丝别样的性感,他轻声和她商量:“等我回去请我吃甜筒好不好?我不要香草味,不要草莓味,也不要巧克力味的。”
“那你要什么口味?”俞小雨疑惑。
“要鱼腥味的。”他坏坏地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早早鄙视地斜睨南莫林:“你要重口味的。对咩?”
南莫林
小鱼儿:”我一直是个贤惠的女盆友,他要鱼腥昧的,我就去帮他买两条鱼做成甜筒好啦。健硬匀。”早早:”小雨你太贤惠了一_一川,莫林,你好自为之。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