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州刺史:皇上你好吗?
纪州织造司:皇上你好吗?
凉西节度使:皇上你好吗?
麟徽帝脸黑得像墨,拳头越捏越紧,“咔”毛笔被生生捏断。
“都是些什么狗屁废话,朕要是不好,神都的永乐丧钟听不到?”
“我看这些人都太闲了,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慌忙跪下,小心地擦着手心的汗,这些个大臣算是马屁拍在马屁股上了。
麟徽帝在白纸上赫然写下几行大字,“传朕旨意,命抚州刺史、纪州织造司、凉西节度使三人入神都到齐了一同查看。”
“啊?”这三地最近的抚州也要半月来神都。最远的凉西紧赶慢赶也要一月。
“嗯!”
李德全闭嘴,小心翼翼抬眸,白纸上赫然写着——尔等职任是什么?更为盲聋死畜牲。
骂得真脏啊。
奴才的陛下小祖宗啊。
这几位大臣真就是倒了血霉,陛下,你要是想见沈夫人就去见何必在这里嘴硬。
你可是陛下,什么是要您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