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武功之类,蒙毅练的是沙场武斗之法,冯载澜手无缚鸡之力,两人都不甚懂,但其中写了各种离奇的武功来历,什么《易经》中推演出来的奇妙步法云云,两人虽然不懂,但其中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得不信。
这时两人计议已定,冯载澜拿起一张绢布道:"这其中文字写的是他们筹划博浪沙之刺失败的关键,其中说道他们虽然计划缜密,但却被一个叫做项伯之人识破了真相,从中干扰,使他们不得成事,他们回来一定要找同党予以报复,而且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此书到这里就没有了,当有下文才是,不过我遍索这些绢布没有一张与此相连,想必是漏了一张。"转念说道:"这项伯倒是何人,竟能有此等能耐?"
蒙毅也不知,唤来邢乌驹一问,邢乌驹愕然道:"那项伯因为杀赵家被告,此时正关在县衙大牢中候审。"
冯载澜细细问了其中关键,转头对蒙毅道:"是了,想这项伯坏了他们大事,他们便故意让赵家儿子去调戏项伯家的女眷,引诱项伯出手,然后仗着人多将他杀了,谁也不会疑心到张良身上。谁知这项伯颇能战斗,竟然以一敌十杀得赵家丢盔卸甲,他们只好以此告官来至项伯于死地……"说到此处冯载澜突然停住了,蒙毅与邢乌驹都好奇地看着他,冯载澜低声道:"莫非今日之事便是要杀项伯泄愤?"
蒙毅闻言也是一愣道:"不会吧,今日这阵仗竟然只是为了杀一个人?"
冯载澜低声道:"此事确实不可思议,但想那博浪沙之刺确实是千钧一发,张良有如此才智,其必是心高气傲之人,此等大事为人所碍,加上又被天下索捕,必定心中怀恨,想要报仇。这人行事阴险,若不是我们得了此间密文,恐怕谁也不敢相信,这场大乱竟然是为了诛杀牢狱中的一个犯人。"
蒙毅点点头道:"必是如此,到时再用三尸脑神丹之类的毒药,化功大法之类的武功折磨得项伯够了,再行杀戮,此人行事阴刻狠毒,我们切要小心不可着了他的道。"
两人正在计议,忽然蒙毅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布来说道:"这张绢布据说是那赵弘从张良所住之处得来,此人说话虽然不尽不实,不过此布莫非?"
冯载澜也喜道:"若不是将军说不定便漏过了,我这便验看此布是否有隐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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