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洌寒不动神色的凝了她片刻,忽而一笑,道,“原来那天的人竟是你。”他虽病了,敏锐的听觉却并未受到影响,他察觉到有人隐在窗下,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慕容飞澜。
“怎么,吃醋了?”君洌寒半拥她入怀,飞澜没有反抗,却也并不顺从,温软的身体被他困在怀中,姿态却是僵硬的。他温润的语调萦绕在头顶,轻叹道,“瑜琳是瑜琳,而你是你,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在朕心里的位置。”
自然,也没有人能取代瑜琳的位置,只是,这一句,君洌寒是不会说与她听的。
飞澜一双墨眸清澈,在昏黄的烛火中,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泽。君洌寒心口一动,伸手扯掉她束发的金带,低头再次扑捉住她柔软的唇片。飞澜在他怀中十分安分,也可以说,她在他面前一向是乖顺的,这也是他宠她的原因之一。
君洌寒周身都散发着霸道的气场,但他的吻却是温柔至极的,一寸寸试探,一点点侵入,小心翼翼到让人心疼。他放开她的时候,飞澜在他怀中凌乱的喘息,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扫在他英俊的侧脸上,那小鹿一样无辜的眸子,像极了一种诱.惑。
“别这样看着朕,不怕朕吃了你?”君洌寒邪魅的笑,手掌轻轻摩擦着她莹润的面颊。“澜儿,替朕换药更衣,今夜留在养心殿吧。”
飞澜双颊绯红,淡不可闻的应了声,“嗯。”
飞澜伺候他换药更衣,又用了晚膳,飞澜午膳都未来得及吃,一直饿着肚子,膳食传上来,都是飞澜平日里喜欢的,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细心,若他想对一个人好,那便是可以好到极致的。
入夜,他拥她在怀,飞澜枕着他的手臂安静沉睡。而君洌寒却了无睡意,他静静看着她,如婴儿般纯净的睡颜,让人莫名安心。后宫硝烟不断,前朝更是腥风血雨,永无止境的争斗、算计,他也会累,也会倦,只有怀中的女子才能让他的心灵安宁。
一直以来,瑜琳是他的梦,而飞澜却是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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