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预意识到不对劲。与刘兀前几次的挑衅不同,这次分明是抱着取他性命来的。
陆预到底没有手下留情,费了一通力,将那些人尽数打退。
最后,只余一些家丁和刘兀面面相觑。陆预倒是想直接将人杀了,但眼下杀了刘兀还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你……你们等着,小爷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
待人走后,陆预看着地上滴答的鲜血,身子忽地一个踉跄。
经过他方才的舍命相护,阿鱼早忘了先前的不快,将他扶进里屋。
“夫君,你没事吧?”阿鱼问出这句话,忽地看见顺着他手背淋漓的血珠,当即去屋里翻出伤药。
“还好我之前杀鱼怕划了手,备得有些。”她坐在陆预身前,撸起他的袖子,又是上药又是包扎,早已大汗淋漓。
陆预依旧不为所动,目光沉沉睨着她。
比起这些区区小事,这渔女趁他失忆,哄骗他是她的夫君,做尽那些令他不齿之事,才是真的可恨!
眼下他们惹了麻烦,他倒是必须要尽快从这湖州府脱身。
“夫君又救了我一命。”阿鱼坐在他身边,感激道。
“若没有夫君,恐怕这回我真就落进了歹人手中。”
“夫君是我唯一的家人了。”说罢,她慢慢依上他的手臂。
陆预垂眸,正对上她缱绻柔情的目光。余光无意间探进她凌乱的衣襟下,那点点红痕实在刺眼至极,将最后一丝柔情扎地稀碎。
“你所求便是如此?”陆预眸光阴冷,审视着那些缱绻。
“我自小便没了父母,自从遇见夫君,我便把夫君当成家人。”
“再后来——”
想起那些她忍耐不住,不顾他的阻挡近乎本能靠近含纳的日夜,阿鱼羞红了脸颊。
“再后来便是这番?”猝不及防,男人粗暴地扯开了阿鱼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