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成了你看到的这么副模样了。”
说着抬首嘟唇吁一口气。
眸波灵灵一转动。
口吻自觉的低下去。
“你也知我素來是个不羁的行事。
想到哪一出便就去实行哪一出……却谁知道回來的时候好端端的就见你杵在这里扮鬼吓人。
哎喂你是不是跟小桂子在一起处的太久了。
倒把他那猴儿的性子给染了个通透。”
后面干脆无赖撒泼到底了去。
每每我在他们面前一摆出性子撒泼使横。便无异于插科打诨。天大的事儿也总能被我就这么淡写轻描的给哄过去。又得感谢小福子是个公公、他并不擅懂女儿之事。还好我撞见的是他而不是簇锦。若是簇锦或倾烟那我也委实不知自个有沒有将她们哄骗过去的把握了。
听了我这急烈烈的一通不是解释的解释。小福子好似是信了、又好似是将信将疑。一双目波含着猜度与不置可否的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落。
这目光让本就心里沒多少底儿的我变得更加心虚。恼不得佯作嗔怪的又把头昂昂:“喂。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这么早不好生在屋里歇着挺尸。怎么就在这里专门來堵我。你又是整什么幺蛾子。”这么说着我也是真疑惑。我出去的时候自认已经十分谨慎小心。怎么偏生就被小福子给发现了。那在正屋里当值的簇锦是不是也发现我一夜未归。那么倾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