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心中一惊，海瑞咂咂嘴：“这是埃里斯特弄来的。至于他怎么弄到的，你就别问了，反正除了合法途径都有可能。”
“我说，这孩子血型比较特殊，不好养啊。”关闭病历介面，海瑞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手术定在后天，埃里斯特跟我说那天你要去参谋部报道，晚上看护由他来。你可以陪孩子做完手术再去，他下课后过来接替你……或者，你信得过我们的人工智能的话，也可以用机器人护士。”
“下课？”
“埃里斯特还在读书嘛，他是指挥系046届学生。”海瑞往后一指，“喏，他们学校就在不远，来回不过十分钟，很方便吧？”
林荫间，古朴气派的帝事学院耸立其中。
两人又谈了些关于波利病情的问题，谈着谈着，就提到了沃恩。沃恩在帝国算得上家喻户晓的人物，年轻有为，为人低调，海瑞也是他千万粉丝中的一只。
“沃恩嘛，我知道。”
海瑞眨眨小眼睛，八卦道：“很漂亮的一个年轻人，他也是雌男，你知道吧？”
亚尔还真不知道。
“哦哦，那不要紧，反正没人把他当雌男看，那性子冷的……”海瑞夸张地抖了抖胳膊，像是身处零下，“在帝国，一共有四支主力部队。除了王权派那支，其余三支分别由三位上将调令。”
“这三支部队各司其职，比如空战部的银色飓风，就由帝国总参谋兼brynhildr指挥官的沃恩上将统领；陆战部的赤色火焰，则由陆军总司令兰狄・威戈纳・普拉特上将担任；海战部的蓝色星辰，就是海军总督古鲁斯・欧顿上将接手。”
“沃恩跟埃里斯特是青梅竹马。”
怕他误会，海瑞又补了句：“不过是很单纯的朋友关系，虽然沃恩是雌男，埃里斯特也没那意思，要不他何必娶你呢？”
“我也很奇怪，有了沃恩那样的左膀右臂，他为什么还要娶我？”亚尔歪头。
“男人的心思别去猜，越猜越糊涂。”海瑞说，“沃恩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事只有王室知道，以前流传过一些风言风语――但后来就没声音了。”
“被禁止了？”
海瑞意昧深长地用手对着自己脖子划了一下，”知道的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的，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亚尔皱了皱眉头，不再执着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