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然略皱了皱鼻尖,不解的问道:“那表哥刚才还那样说?”
盛怀泽深眸黑亮,却闪着几丝烟雨淡笼的怅然,轻笑着缓声道:“你不知道,朕对你日思又夜梦,都快患相思症了。”
乔嫣然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掩口轻笑,声如玉音,婉转入耳,道:“相隔远千里,才有相思意,我们日日相见,表哥也能患上相思症?”
盛怀泽依然浅浅的笑,语中有着患得患失的惆怅,轻声问道:“嫣然不信么?”
乔嫣然哪敢说不信,忙笑着道:“表哥的话一言九鼎,我不敢不信。”
眼前的人笑颜如花,盛怀泽执着掌心的细手纤纤,感受着肌肤之间的熨帖温暖,声音轻而缓,却有重而深的情意倾泻出来:“朕不骗你,一有闲暇,哪怕只是片刻,也会不由自主的念起你,会想你在窗下,是支颌看书,还是低眉绣花,是盈盈浅笑,还是静静午睡,这般想着想着,就总是控制不住得想马上见到你,你说,朕是不是得了相思病……要去除病症,自然需对症下药。”
十指紧致的相扣在一起,道:“嫣然,你就是朕的药,一辈子也离不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