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资格也没有。你们的资质比我曾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前晚那么折腾仍没有生病,
实在难得,只是欠了运道。”
两人得她赞赏,稍为回复了点自尊和信心,齐声道:“什么运道?”
傅君婥道:“那是练功的运道,凡想成为出类拔萃的高手者,必要由孩提时练起。据我师傅说,每个入想把任何东西学至得心应手,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这十年之内,就像学语言,过了这段时间才学,怎也语音不正。武功亦然,假若你们现在才起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若只是做个跑腿的庸手,迟早给人宰了,那就不若不去学了。明白吗”
两人呆了起来,只觉手足冰冷,天地似若失去了所有生机和意义。
寇仲终是倔强心xing,一拍背后宝书,嚷道:“我们或者是例外呢?而且我们还有秘籍在身,怎也会有点不同?”
傅君婥秀眸首次shè出怜悯之sè,摇头道,“说真话总是令人难受的,你们得到的那本书我查看过了,叫《长生诀》,确是道家的宝典,但却与武功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最好找个地方丢掉了它,否则说不定终会因它而大祸临身。唉,照我看那只是骗人的东酉,人怎么能长生不死呢?”
两人脸上血sè立时退得一分不剩,说不出话来。
场面一时间陷入沉默中!
“绰儿,这你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