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夫顿发出一声狂笑。“我们可以安然无恙地把事办完了。你嘛,小约翰,从神态上看,你刚々自己注shè了一针大麻。好吧,在货平々稳々地运出贝鲁特之前,你就只能过这一次瘾,听清了吗?记住。现在,把她弄回去吧。”
姑娘迷々糊々他摇着脑袋,向较年轻的男人莞尔而笑。“我得承认,”约翰?莱恩曼说,“我更为喜欢她这幅样子。多么相象的一家人!她使我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模样。”
他向大漆椅靠近过来。刚一触到我,我便从半空坠落下来,停止了飘荡。我庄重地说,“谢々啦,我自己能――能走好的。”
他不耐烦地说,“你绝对走不好的!”他把我拉出椅子,扛到肩膀上,返回地牢时,我头朝下像白痴似地傻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