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胜撇撇嘴,不好再多说什么。
顾峰走进白子胜的病房里,看着里面的人笑着道:“胜子,你这病房里还挺热闹的。”
“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小云头晕,就睡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些了么?”顾峰有些不好意思得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后问道。
从刘玉洁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顾峰自然知道白子胜这伤是怎么来的。
苏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说话,就一直盯着白子胜的侧脸看。
太阳红红火火的落到了地平线的下方,散发出的余光把整个北京都笼罩在了红色的丝绸之下,有种朦朦胧胧的味道,模糊着人的视线。
第二天的清晨,顾峰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在一个刘玉洁的带领下走进了警察局里。
未来总归是姗姗来迟,时间走得不紧不慢,时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运动规律,不受外界的打扰,周而复始。
两个星期下来,白子胜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苏彧的关系也冷到了极点。
苏彧秉承着死皮赖脸的美德,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下午必定会到医院来报道,周末更是大早上的人影子就出现在了医院里,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白子胜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范文强和范文勇的判决也下来了,是死刑缓刑两年。
缓刑就代表着不一定会死,毕竟表现的好还可以改为无期徒刑。
顾云穿着一件黑色的大风衣,隔着玻璃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猥琐笑容的范文强,拿起放在面前的电话冷声说道:“你还笑得出来,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半个多月没见了,小丫头是想你哥哥我了?”说罢还站起身来,对着玻璃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起来。
如果是之前的顾云,也许会大叫两声,而坐在玻璃窗前的顾云却冷笑了两声道:“果然是变态,既然你是变态,那我也不会和你客气。监牢里面的男人,估计没有外面的正常。”
范文强心里瞬间提高了警惕,眯起眼睛,盯着顾云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可以猜猜看。”顾云说罢,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听筒,潇洒地转身,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监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