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琴:“在书房呢,脸色不大好。”
阮颦转过身对赵永昼道:“将军,一会儿可仔细点儿话。”
赵永昼:“我知道了。”
走到院子外,这些人已经不敢进去。赵永昼将捂在脸上沾了药的帕子还给巧儿,深呼吸半口气。
“阮颦,我自己去跟他,你别来了。”估摸着阮颦一会儿进去会挨骂,赵永昼便道。
“我这会儿跟您进去,顶多被两句。若是我不去,以后也怕是永远不用出现在您面前了。”
“好吧。”赵永昼面色难看,他知道他这次又连累阮颦了。记得上次从山西,那会儿明明人家阮颦一路背着他回来,他都感动的哭了好几场。但是他后来听巧儿,封不染训了阮颦一顿,就因为阮颦没看住他让给他跑去了山西。是的,两个月前跑去山西查案,赵永昼根本没跟封不染打招呼。
“你别怕,待会儿我会一力承担责任的。”进院子后赵永昼低声道。
阮颦:“不用了。你以后少让我操点心也就是了。”
赵永昼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阮颦可真像他娘。虽然无论上辈子这辈子,他都没能见他亲娘一眼。但身边也有这样的女性,比如奶娘,比如白氏。所以阮颦于他,也约莫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