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咬牙拿起了刀来,给自己放了一些血。
放到一定程度,药效终于解了。
他瘫坐在浴室里,看着一地血流,又想到外面依然昏迷的卡卡,觉得好是难受。
难受并非是因为放过血的伤口,而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清晰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感情。
不管之前得有多么的恨,有多么的怨,但了这一刻,占据了他全部意识的,依然是对她的喜欢。
药效袭来,他完全不用自己放血,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的将她给睡了。
但心里竟然不忍,更加不愿。
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如果和她真要发生那种关系,那么必然应该是意识清醒下的两厢情愿。
否则,和那些个滥情的人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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