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又道:“我刚刚开始练的时候,我爷爷找到一个鬼给我对练,结果被它干趴下了。”
我又问道:“什么鬼?”
他淡淡道:“孤魂野鬼。”
我无语了,因为孤魂野鬼属于那些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现在给我,一张符就能干倒一个。
我淡淡的道:“习惯了,嗯!
这逼装的不错。”
权没理我继续处理伤口。
结果旁边的周玲慧笑了笑:“活着也许真的比死了好的多。”
我笑了笑:“是吧,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怕死呢。
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
她看着我:“其实,我还真想在看看那人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痴心女啊:“他叫什么名字。”
她愣了愣道:“龙永诚。”
我想了想,有印象,只不过好像是比我们前几届的,这时早都毕业了。
我出了事实给她听,她失望的摇了摇头,没事。
然后突然一整声音传了过来,是拖鞋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完了有人上来了,声音很近,看来是来不及躲了。
顿时慌张了起来,周玲慧看到我们这样子笑了笑,然后用身体挡住了我们。
结果检查的老师走到门口,一看门没锁打算进来,周玲慧瓢到哪老师的身边,双眼盯着那老师的眼睛看了一会,那老师就愣愣的站在那里,这就是鬼打墙。
看着发呆的老师权顿时乐了:“就是这个老师,上次收缴我的刀,我要报仇。”
完冲着老师那光溜溜的头顶就敲了一下,我拉着他就往外走,我临走前和周玲慧道:“谢谢了啊,过十分钟这样在放开他,记得,午夜十二点向西走,去投胎吧。”
她点了点头。
爬出校门的我们,蹲在围墙边点了一支烟,大腿刚刚撞到铁杆,走路都疼,翻围墙费了老大的功夫,现在也有六点了吧。
太阳已经落下了三分之一,我也就叫权去我家蹭顿饭,权也没跟我客气,于是我调侃道:“你这伤,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权笑了笑:“内伤一般都比外伤重要。”
我笑了笑没话,两个人看着夕阳,还真挺美的。
两个人搀扶着走着,走过学校后门,突然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有一股极微煞气,是从新建的宿舍楼里传出了的。
不对啊,平时我们去哪儿烧烟的时候都没用发觉到有一点点的不对劲,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的错觉?
我停了下来,权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我叫权开冥途看看那边,结果开了以后权直接和我想的一样,一愣,奏起了眉头。
如果我一个人可以解释为错觉,那么两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错觉了吧!
妈的,这破逼学校搞什么,盛产社会流氓就算了难道还盛产鬼怪?
但是为什么以前我们没有察觉呢?
而且为什么都是最近才刚刚开始有所动作。
权想了想:“过一段再,现在都有伤,不好办。”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就边走边商量起对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