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任何规律，都是一定条件下的规律。没有绝对的规律。问题只在于什么条件。这个条件，可能是时间，可能是空间，可能是温度，磁场、引力、光或者其他维度的东西。”
“我们的例外，不是其他东西，只有一个可能，爱。”
对称苏珊的口气很确定。
“对，爱。你回忆你对苏珊、乡亲、父母、师父的那些爱，让你强大，抵挡了我的攻击。最后我们又完成了爱的交流。只有爱，才能穿越时空，具有这么大的力量。我俩没有湮灭，反而更加强大，这是唯一原因。只有爱情，才是例外。”
龙十一对她的结论，虽然还找不到理论上的依据，但在潜意识里，还是认同的。
现在，他对她不仅已经没有任何敌意，反而也有一种依恋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对那个学霸、教授苏珊还要明显些。
他不敢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对比，那样的话，他不知道会得出什么结论出来。
“跟我去阳间吧。”
“你想对我负责吗？男人。”
“我不是男人。按照你的法，我是土埋半截的男人了。”
“嘻嘻，还记得这话呀。我不能跟你去。我还得寻找解救我们族人的方法。以前，这是我的责任。现在，还要加上一条，这是我对族人的爱。我的爱觉醒了，他们还没有。没有爱的生命，很孤独，很无聊的。”
“这就是你们没事时，总是打这个，打那个的原因？”
“是，但只是一部分。打人，是为了证明我们强大，证明我们的存在。没有爱的人，是缺乏自信的。”
“这种证明方式，倒是第一次听过。想排遣孤独无聊，也有别的方法嘛，你们都是女人，没事儿时，在一起八卦也是很有趣儿的嘛。”
“刚想夸你，你就又笨了。八卦，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我们那里没有男人，哪里来的八卦？”
完，手抚上龙十一的脸，龙十一也顺手抱住了她的腰。
再看她的脸，龙十一又吃了一惊。眼前这个苏珊，哪里还有此前那个中年妇女的样子，那模样，分明就与学霸苏珊毫无二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