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见孙照天如此举动,问道:“孙兄为何将门锁住?我家人现在哪里?”
“在这里,呵呵,小犊子,你伤了爷爷,还想有美事吗?”
那闻辟来狞笑着,从两侧其中一屋中闪出,身后跟着二十来人,俱手中拿着棍子,叭叭摔的山响。
“你,你们要干什么?”如风骇然手指众人。
“干什么?爷来告诉你,就想打折你三根肋骨,给我打。”
只见这二十来人如疯狗一般冲上来,也不说话,对着如风一顿抡棍,如风不敢露技,只得微施功力护住重要之处,躺地受打。
那些人噼里啪啦打有一盏茶仍不停手,见如风没有告饶,更是心狠手重下了力气。
这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打死,正打的开心之时,只听两侧一屋中有女声娇喝:“都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一道黄沙雾袭来,顿将打人之人手中棍子一一击飞。
“黄旗沙……快停下。”
有见得世面识得此法的,立即喊出,止住众人收手别打,闪在一边张望施法之人。
只见厅内右侧最里屋缓缓走出一少女。
这少女年约二十左右,面如桃花,脸似美玉,瓜子脸,柳叶眉,粉嫩小嘴,头梳平髻,额前留海,外穿鹅黄提花短裙,里衬乳白长裙,腰束宽丝带,脚蹬一双白底软靴,身不扑粉,却带有自然香气。
“我倒是谁,原来是香香妹妹,呵呵,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呀。”
这闻辟来一见,顿着手酥脚麻,喊住众人陪笑上前答话。
“原来是你,也只有你才做出来这等恶事。”
这叫香香妹妹的正眼不瞧闻辟来一眼,缓步来到如风跟前,蹲下查看,见如风只是有些臂青并无大碍,就放下心来。
起身说道:“你们为何事打人?我们聚元庄规矩,纵是可任取他人性命,却只限单打独斗较技之时,若技不如人,就死有余辜。似你等这般群殴一个小兄弟,你们不觉无耻至极吗?”
那少女几句将众人问得脸带羞色,转头不敢直视。
“上官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撞折了闻公子三根肋骨,今日也是冤有头,债有主,并非乱打。”那其中似有聚元中期功力的三十余岁男子回话解释道。
“真是笑话,据我所知闻公子有聚元中期护体神功,莫说这个初聚元精小子撞你,就是他真的拿棍来打,也怕打不折他一根长毛,你说撞折他肋骨,只能说他学艺不精,留有罩门,碰巧被点中罢了。”
上官姑娘一席话,说得闻辟来脸青脖红,不知如何对答。
确实如此,这肋下本是闻辟来修练罩门,如今被说破,令众人知其弱点,日后单打独斗时成攻击之处,真是后悔之极。
手中哆嗦点指,不敢出言相骂,忍气一跺脚,转身拽下门锁而去。众打手见状,心中窃喜知晓一大秘密,却也觉再留下无聊,尾随追去。
这姑娘见打人之人全都散去,厅内只有如风她两人,如风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状似死了,便再蹲下查看,这一查看不要紧,只把姑娘气得脸红脖热,不知所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