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过来看了一眼,连忙冲单子喊“快拿绷带和止血药过来,”
完看着屋子里的周子瑜,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本来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脸再次苍白,整个人站在屋子中间和我对视,虽然脚下站得稳但是身子却抖得像筛子一样,
我试图靠近,却被她大声的喊住“别过来,”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好好好,我不过去,但我可告诉你,这屋子里的瓶瓶罐罐贵的很,你打伤我不要紧,你要是把这些东西摔坏了我可跟你玩命,”
陆佑劫手里还滴着血,听我这么抻着脖子道“我靠,不会吧,你就这点出息,”
我心里想你懂什么啊,这里面随便哪个瓶瓶罐罐不都是季陆的东西,季陆是谁,那可是我男人,随便摔我家东西那还得了,
所以,身体和心,没有人能分得开,如果身体上接受了这个人,心里对他的归属感和依附感就会又多加一层,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你们要把我绑起来,打我,给我打针”周子瑜目光涣散,对着门口大声道,但我完全没办法接近她,只要我多走一步她就摆出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架势,
单子这时候已经拿着医药箱跑了上来,拉过陆佑劫准备给他包扎的时候,陆佑劫却一把把手抽了出来,
“干脆直接给她定住算了,”着提起手掌,一阵蓝光在掌心汇聚,
“等等,”季陆突然从外面赶回来,路过我们摁下了陆佑劫的手“先别,”着就走到了周子瑜面前,
奇怪的是周子瑜看见他之后竟然不吵不闹,指着我和陆佑劫对季陆“坏人,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想把我抓走,”
而季陆也没有反驳,语气尽量放低道“对,他们是坏人,但我不会伤害你,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周子瑜忽然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是你救了我,”完投向季陆的怀里,把头埋在了季陆的肩膀,满脸都是洋溢的幸福,
季陆手张开,指尖对着周子瑜的太阳穴,声的重复着某句话,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周子瑜终于身子一软,倒在了季陆身上,
而我之所以会用这个词来计量时间,而是因为季陆真的在周子瑜的房间里插了四柱香,东南西北各个角落都有,且命令楼下的伙计按时更换,
季陆两手驾着周子瑜的胳膊,把人送到了床上,
我上前问道“她怎么回事,”
季陆转身看了一眼“毒虫在脑子里发作,可能触碰到了神经,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可能会出现失语,失聪,失明的症状,这都和毒虫现在所在的位置有关,”
“那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她才能彻底恢复正常,”
“每一条的排出都要一周时间,急不得,”季陆完看到了陆佑劫手上的伤口,连忙对他道“你在流血,赶紧出去让单子给你包扎好,”
陆佑劫这时候才想起来手疼,呼哧呼哧的吹了两下,连忙跟单子出去到楼下去包扎了,
我探头看着床上的周子瑜,季陆突然身子一闪挡住我的视线,我正纳闷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抬头却正好看见他的眼神,瞬间那种不以为然的尴尬感再次袭来,我手脚无措到墙边拿了笤帚开始扫地上被周子瑜打碎的花瓶,
季陆两步走过来拿下我手里的笤帚,给我推到墙角“这几天干嘛躲着我,”
我没胆看他的眼神,只好敷衍道“哎呀,你最近不是忙吗,早出晚归的,”
“我晚上可不忙,”季陆弓着腰看我,“山村女教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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