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没什么特别下流的话,”楚森开始闪烁其词,
“什么叫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
“没有,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像男人那样没皮没脸的说话呢,”
“我说你思想里对于女性是不是可以有一点点的尊重,怎么所有女人在你眼里都有可能是个荡妇呢,你这样的思想以后怎么找老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不就是想要见她吗,我陪你去不就行了,”
“算你小子聪明,”我道,
于是我两吃过午饭后驱车回了上海,路上我打电话联系了高浣女,她告诉我人在大光明电影院门口和她的闺蜜等我们一起看电影,票都买好了,
“我倒是很期待想看看她的闺蜜长的是不是有她那么好看,只要有高浣女的一半就能当我女朋友,”楚森颇为自信的道,
“你能不能要点脸,人家是不是愿意当你女朋友还两说呢,”
“哥们是出了名的一枝梨花压海棠啊,现在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见到我都得缴枪投降,”
“你皮真厚,”
我两一路说笑着到了大光明影院,停好车子我们如约到了门口,只见高浣女和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手挽手的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