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是要伏低下来继续吻她,只要吻到自己都窒息了,或许这个痛能稍微减轻些。
哒哒,房门有人敲打。紧接,是响铃。再有,是黎立桐痛楚的叫嚷:老三,老三——
费镇南狠狠在眉头打一个结:这家伙,不是给他机会吗?结果,竟是截然相反,就是到关头上搅他好事。
“三少,好像出了什么事。”墨兰人清醒了,果断地将他推开,赤着脚跑过去开门。
费镇南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反复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体内的躁火压下去。
房门打开,黎立桐急匆匆进来。他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还能注意到房间里刚刚发生的火热,只一个劲儿地催问费镇南:“你知不知道六六那边的电话,快点给我!”
“怎么了,这是?”费镇南仰起头,问。
“我哪知道你家妹子酒品这么差的。跟我喝了两杯酒,这会儿在房间里唱义勇军进行曲,非要拉我一块进浴室里洗澡。我推开她,她就在房间里四处呕吐。”黎立桐抓着头发,像是要疯了一样咆哮,“快给我六六电话,得让六六先给她打针镇定的。不然她等会儿得拉我一块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