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海东青!”刘福贵补充道。
“她死了便算殉国,为我蒙古大军前进而牺牲部众何止万千,一女子能有此果亦为庆幸!”多隆勒好不妥协的道。
刘福贵还想点什么,杨峥伸手拉住他:“吧,想要比什么!”
这时从蒙人阵营中走出一位身着大宋长袍蒙人,此人身形高大,面宽眉粗,双眸深陷入眼眶,一把胡须长势喜人,地地道道的蒙人却装扮成宋人孺人模样,原本就好像粗狂的汉子却穿上了女子的连衣裙,四不像。
“能不能换件衣服再来?”杨峥强忍住心中不适问道。
蒙古大汉骄傲的摆了摆自己身上长袍:“在下这身衣着有何不妥!我本意便是要穿着宋人衣裳叫你无知儿明白何为天外有天。”
“他人穿儒袍那都是帅得一塌糊涂,气质如我,堪称万人迷,你老人家着儒袍好比蚯蚓胀气—装虫,无论怎样都是奇丑。”
杨峥摇头叹息着。
蒙人指着杨峥等人张口便吟道:
“一个一个又一个,个个毛浅嘴又尖,毛浅欲飞飞不远,嘴尖欲唱唱不圆。”
此言一出多隆勒满是嘲讽的看着杨峥等人。
真卑鄙,不打招呼就干起来了!,暗讽自己等人如同鸡幼稚可怜。阴十三和刘福贵听得出此诗含义却又无以应答,急得直挠头。
杨峥对这穿着十分不搭之人面露不屑,想都未想便开口道:
“生平不见伪诗人,一见伪人丈八长。不是伪人长丈八,如何放屁在高墙?”
“好!”刘福贵率先鼓掌,表示英雄所见略同,杨峥则摆手示意他低调低调。
像这种打油诗,杨峥退役上大学后脑中不知存有多少首、灭他一个威风那是绰绰有余。
蒙人见杨峥思维灵敏很快便回了自己一句,他踱步思考好一会才接到:
“天下诗歌数大宋,大宋作词数沙林。沙林章最辈,辈与我学作诗。”
刘福贵刚露出的笑容美多久便萎了下去,对方虽然思考了好一会,可接出一句来又等于将先前的脸面给占上了。
杨峥亦故作思考,微微踱步便风骚一转身吟道:“乖孙性为何,反脸不认爷。咔嚓只一声,阉割!”
蒙人闻言被杨峥气得火冒七丈,对方乳臭未干竟将他唤作乖孙,辈分一跃便成了自个爷爷,这怎能不气,可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只是一个劲被气的直哆嗦!
杨峥不管在何处还未曾落过下风,他可不是一个肯吃半点亏的人,见对方无言以对,杨峥反进一步嚣张问道:“还有何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