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达急道:“明明是哈ri巴ri犯错在先……”
“都闭嘴!”莫降突然出声让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谁都不许打扰本大爷睡觉!”
六怯薛闻言一愣,唯有能听懂汉话的吉达脸sè稍显骇然。
可莫降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下文了,很快,呼噜声再次响起――仿佛,刚才那一声呵斥,只是句梦呓而已。
可是梦呓也有梦呓的作用,只因莫降这一句,六人都不说话了,各自在原地站定,继续凭各自的意志与莫降那诱人的鼾声交战……直到,雄鸡唱晓、东方发白。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门房之时,莫降双眼睁开,呻吟着伸个懒腰,似乎,他这一夜休息的很是不错。
可是再看那六怯薛,哪一个不是双眼通红,哪一个不是倦容满面,哪一个还有昨夜里如山般沉稳内敛的气质。
“哥几个,这一夜可算太平啊?”莫降站起身来,一边问着,一边活动手脚,蜷了一夜的四肢咔咔作响。
六怯薛何尝不想像莫降一样动动手脚,可是硬挺了一整夜的他们,全身都木了,恐怕一动就要散架。
吉达盯着莫降,用嘶哑的嗓音回答:“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