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樊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继承了父亲血脉的姐妹,因为家庭的关系,她年少时别说是玩的好的闺蜜,就连相熟的玩伴都很少,在没见到樊心之前,她其实是真心渴盼生命里多一个可以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的好姐妹的。但真正见到了,她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一腔热忱对待樊心,樊心对她,三分讨好三分戒慎四分……怨恨,当然,这是她后来长大了才总结出来的。她年纪虽然小,却并不愚蠢,一腔热诚碰上伪饰的真心,渐渐变成了抗拒与逃避。
作为父亲血脉的延续,她们总是漠然的看着对方,然后,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再然后,樊心用她的生命,替她酿造了五年却已经是她一生的苦涩婚姻。
她们本该亲密,却连疏离都算不上,她们之间,只有怨恨。
她微微舒了口气,视线微滑,突然凝到‘花’放外面,瞳孔微微放大。
那个是……
容浔没在意她的不对劲,‘精’光四‘射’的眸光微微一敛,敛下一些迟疑。
有些事,或许是该见天日的时候了。
“樊雅……”
温软细腻的掌心突然堵上他的‘唇’,淡淡清香扑鼻,原本坐在软椅上的‘女’人像是躲避什么似的猛地一低身,羊‘毛’外套微微敞开,‘露’出领口一线莹润‘乳’白,因为怀孕而高涨的上围因为俯身的关系愈发汹涌,从他现在的视野看过去……让人目眩神‘迷’的上好风情。
容浔呼吸微微一重,‘女’人身上清雅的香气更加浓郁,几乎是要‘迷’幻了他的神智。
他忍不住苦笑,她是太相信他了,还是太不把他当回事?
克制着自己不再往那绚烂的风情上扫,他也不提醒她将手放下来,眼角余光微微一扫,扫见樊雅视线集中的地方。
‘花’房‘门’口,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拉拉扯扯间半撞开了‘花’房的‘门’。
那个‘女’人,白‘色’‘露’肩小礼服,赫然正是容恬。
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