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流产了,我不在身边,她觉得委屈,就向你诉苦,你就强出头,要替她出气。
其实你和她的关系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你也别忘了,当初你混垮时,我是怎么把你引见到报社主编那里的,你就是凭着我给你提供的机会,才混进了省委,成了省委书记的红人。
我当初念在你和同学一场,希望咱们以后彼此有个照应,谁知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好了伤疤忘了痛,眨眼就变成了过河拆桥的奸诈小人。
我今天来问你,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否则——”
“否则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莫非就是市委书记的女婿,而我呢,只要一天没有和燕妮离婚,我就还是省委书记的女婿,论地位论背景,你都望尘莫及。”
两人斗嘴,王笑天的话多,语言尖酸刻薄,好似占了上风。高寒不想过多地解释,怕两人再吵下去,又要动手,就指着车门说:“下去,请你下去。”
“我还懒得见你呢,免得脏了我的眼睛,和你这样的小人在一起,我掉价。”王笑天气愤地说。
他推门下车后,使劲地关了门,然后对着车门又狠狠地踢了一脚。由于在气头上,使过了劲,一脚踢过去,把门踢了一个坑。高寒见王笑天像个疯狗,开门下车和他理论,一看到车门被他踢了个坑,不由大怒。但他克制着,还不想动手。他指着车门问道:“有本事你把那边也踢上一脚,叫好我领教一个你的真功夫。”
王笑天冷冷地看了高寒一眼,真的绕过车子,照着车门又是一脚。
高寒跟过去,见王笑天真的又踢了一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使尽全身力气,照着王笑天猛推了一把。
在强大的推力下,王笑天站立不稳,向河里倒去。他在身体倾斜的瞬间,本能地抓住了高寒的胳膊。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两人一起掉进了冰冷的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