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报告显示那是一瓶假农药,含量不到原来浓度的五十分之一。
院长恍然大悟:“老天长眼,如果不是假农药,今天这对鸳鸯非见阎王不可,天不该绝,天该成全!”
说罢“哈哈”
大笑。
假农药的笑话不胫而走,男女双方家人皆破涕为笑既惊且喜!都说假农药坑农,假农药不也救了人命么,而且是两条青春勃发生死相随的痴情男女。
曾可莲虽说没有心思听这些,但深深为这对男女死里逃生由衷庆幸。这使她想起了小妍和贾怀当,万一***急了,两个孩子想不开也来个寻死觅活怎么了得,到时候可没这么幸运,那一来就惨了。
渐渐地,吴解放睁开了眼睛。冲曾可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呀,怎么能这样?唉!”
曾可莲被其说得莫名其妙,忙问:“怎么了,难受吗?”
吴解放扑扑胸口,冷冷地说道:“怎能舒服?这儿痛着呢。”
曾可莲问:“要不要叫医生?”
吴解放“嘿”了一声:“叫什么叫,心都伤透了,先前干什么去了,现在叫有屁用。”
曾可莲觉得吴解放情绪不对话里有话,但究竟为什么一时猜不透,只好暂不吭声以观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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