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怀当同学,根据你提供的情况,我们调查了钟国仁曾可艾夫妇,他们回忆了很久,还是回忆不起那天的具体情况,暂时不能出具详实证明。你们同宿舍的人,比如说小伍,虽然出具关于借自行车和第二天一早见到你的材料,但无法证明你的其它行踪。希望你将那天的情况给我们再复述一遍。”
贾怀当听了这些,心里凉了半截,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尤其不敢相信曾可艾的为人,怎能这样,昨天答应作证,今天又说想不起来,他越发感到事情的复杂。贾怀当苦笑一声说:“他们真是健忘啊,我给他们买鱼杀鱼,才几个月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呀。”
田革新说:“他们说你经常去他们那儿,但具体哪一天确实记不清楚。”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无法作证了?”
“作是作了,只是不太具体。他们的想法是再仔细回忆回忆,待回忆清楚了准确了,再出补充材料。”
贾怀当急了:“那么,由于没有他们的证词,我那天的行踪也就无从确认了?”
“是这样。不过,我们希望他们尽快出具具体证明,否则,不好做结论。”
贾怀当瞠目结舌,沉默一会,痛心疾首地问:“我想问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田革新不容分说,马上驳回:“不行,那天的行踪弄不清楚,不能告诉你这些。这样吧,钟老师那边我们再催催,你呢,回去写份详细回忆材料,摁上手印,然后交给我们。我想,你们既然是师生,他们会认真为你作证的。但你现在最好不要走得太远,尤其是离开省城必须给院保卫部门报告,这是对你负责懂吗?”
贾怀当连连点头,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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