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比这个还痛苦，怎么痛苦法？”
“像火一样烧，十分疼痛，而且时间长，要十多个小时，否则效果会差一些。”
“怎么治法呢？”曾可艾担心地问。
“敷药，”王友林说，“这个中药十分厉害，敷上去几秒钟就会起作用，那位部长坚持了五小时，支撑不住了；前天来的那个小男孩只敷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下去了。不知钟老师能否坚持，如果怕疼的话，我们用温和一点的药，但效果显然慢，你看怎么样？”
钟国仁看了看曾可艾，决然一咬牙：“只要能治好，我不怕，你治吧，用最猛烈的药。”
王友林笑了，说：“我始终认为，长痛不如短痛，十几个小时后，就闯过难关了，过一段时间脸也就好了。那么咱们就选那位部长的方子，怎么样？”
钟国仁爽快地答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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