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儿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萧老爷摸摸胡子,“难道暇儿家里是这样的规矩?”
吴瑕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萧老爷问,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吴瑕现下也知道自己捅马蜂窝了,可是现在也不能不说。吴瑕舔舔唇,看看萧老爷,又看看箫王氏,再看看萧云,等看到萧云波澜不惊的眼神稳了心神。
吴瑕才怯生生的说,“今早院子里的下人回话,府里管事说,少爷们开设厨房要自己采买,我就寻思着是不是这下人们的开支也归自己负责了。我也没问清楚就冒冒然问了,是媳妇的不是。”吴瑕对自己的行为颇为羞窘。
“这是哪个管事的说的?”萧老爷皱起眉,“我怎么不记得府上有这规矩,王氏,你说有吗?”
箫王氏冲萧老爷笑说,“这府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份例,大厨房和小厨房也各有各的份例,哪有什么还要少爷自己采买的,是不是下人们没问清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吴瑕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低眉顺目的说,“也许是我的小厮,听不懂这城里的官话,听岔了,媳妇回去就教训他们去。”
“误会?”萧老爷冷笑,“我看怕不是什么误会,而是恶奴欺主。”
萧老爷朝门口喊道,“萧忠。”
大管家应声进来,“老爷,你吩咐。”
“去查查,今早上是谁对二奶奶的小厮说的事,我倒要看看,他是说了什么,让人误会成这个样子。”萧老爷说。
萧忠应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