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鬼君道:“不曾,他只在金銮殿上,五凤楼中,或与学士讲书,或共全真登位。自此三年,禁太子不入皇宫,不能够与娘娘相见。”
金蝉子道:“此是何故?”
忘川鬼君道:“此是妖怪使下的计策,只恐他母子相见,闲中论出长短,怕走了消息。故此两不会面,他得永住常存也。”
金蝉子又问道:“你纵有太子在朝,我怎的与他相见?”
忘川鬼君这是觉得奇怪了,在他印象中,金蝉子聪慧无比,如何此时处处掣肘,道:“如何不得见?”
金蝉子道:“他被妖魔拘辖,连一个生身之母尚不得见,我一个和尚,yu见何由?”
忘川鬼君道:“以师父能耐,如何不得见?”
金蝉子道:“小僧不过西行而来的僧人。”
忘川鬼君恍然道:“他明早出朝来也。”
金蝉子问:“出朝作甚?”
忘川鬼君道:“明ri早朝,领三千人马,架鹰犬出城采猎,师父断得与他相见。见时肯将我的言语说与他,他便信了。”
金蝉子道:“他本是肉眼凡胎,被妖魔哄在殿上,那一ri不叫他几声父王?他怎肯信我的言语?”
忘川鬼君道:“既恐他不信,我留下一件表记与你罢。”
金蝉子问:“是何物件?”
那人把手中执的金厢白玉圭放下道:“此物可以为记。”
金蝉子道:“此物何如?”
忘川鬼君强压着xing子,解释道:“全真自从变作我的模样,只是少变了这件宝贝。他到宫中,说那求雨的全真拐了此圭去了,自此三年,还没此物。我太子若看见,他睹物思人,此仇必报。”
金蝉子看了看天sè,道:“也罢,等我留下,着徒弟与你处置。却在那里等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