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让我看看你。”男人的声音不容抗拒,却在严厉中,夹杂着些许**的沙哑,与轻颤。
腿间的少女,一边吮吸着他男性的昂扬,一边怯怯地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望向他的眼晴,是一汪琥珀色的水晶,再加上那一帘长长的睫毛,调皮的刘海……
男人看着那张脸,突然无比兴奋地往少女嘴中猛烈一挺,激情难禁地耸动起来。
那是一张,与殷咛一模一样的脸。
这回,几乎没有多少持久,男人就浑身颤抖地将精华,无法自控地喷射在了那张脸上。
“是她……回来了吗?”少女等到男人的喘息渐渐平复,才怯怯地,试探着问出一声。
男人的嘴角上,陡然掠过了一丝阴霾与暴虐的冷抽,少女顿时吓得心跳一停,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哥哥……哥哥不要生气……小咛再也不敢乱问了……”
男人盯着她,半晌,突然一笑,伸手,将吃了一半的苹果伸出,沾着她脸上的那些白色液体,送向她的嘴:“乖,不要浪费,吃完它。”
少女依旧全身紧绷地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怯如奶猫般地一边看他眼里正在闪烁的幽黑异光,一边听话地吃着那剩下的苹果。
“她是回来了,她还活着,这就够了。至于你,你需要回到那间房里,像以前一样在床上等着我就行。不用再替她去上学了。”男人依旧在轻轻地抬手,抚摸着她额上的刘海,声音里,有着难得的愉快和温情。
而少女的眼,却在那一刹,绝望得,死灰一片,半晌,方才喃喃地吐出一句:“这次大一月考,我是全年级的第二名……她,走的时候才高二,学业……能跟着上吗……”
“那不是问题,”男人的唇,突然冷酷地划出一个弧度,望向少女的眼里,透出了些许的鄙夷与嘲弄,却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那张丑陋的脸上,却能猛然间焕发出一股危险而惑人的暗魅性感:“怎么,不甘心吗?其实,你要感谢她,没有这张长得和她相似的脸,你在我眼里,就是垃圾。送到我床上,我都不会碰。”
少女的脸,因屈辱而一片惨白,垂下的眼,突然忍不住地扑出了两粒水晶般的透明……
“傻孩子,是什么让你以为自己可以代替她呢?”
男人好奇地看着少女,就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小白痴:“在殷氏这样残酷竞争的环境中,如果没我罩着你,你连一分钟都活不到,你拿什么跟她比?
不要说别的,就是刚才那段飙车,从胆量到技巧,都够你学一辈子的了。
所以,还是好好在床上取悦我吧,那是她惟一不如你的地方……你最好祈祷她永远不会被男人破处,否则连床上的那个位置,你都不必替代她了,那时候,傻孩子,对我,你还有什么用呢?”
少女的睫毛,不觉恐惧而惊悚地猛然一颤,再,悲哀地猫一般地窝在了男人的脚下,喃喃:“哥哥,不要……不要丢下我……”
殷十七歪头一笑,伸出手指,像亵玩着一只小狗似地,将她脸上那剩余的斑白液体抹进她柔嫩的小嘴中:“那就要乖,来,先把它们吃干净。”
少女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指,颤抖着睫毛,一下一下地舔食起来。与此同时,一滴屈辱的泪,晶莹闪烁地滴落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落在了她手上,那颗没有吃完的苹果上……
三天后。
a市最著名的外科专家张学立教授,穿着白大褂,翻了下白眼,敲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老张啊,这几天可真是辛苦你了,”那位正在一边抽烟,一边看报表的正版吸血鬼院长,见他进来,连忙笑得连脸上的褶子都巴结地拥挤在一起:“你是咱们的学术带头人,可千万不能累着,不如休息休息吧,给你一年长假,带薪,五倍。你看怎么样?我说,你不用像见着鬼似得这么看着我吧?”
……
片刻之后,某人恍惚惊诧的目光,才缓缓地从记忆中的某一点上,抽离出来。
他若有所思地抬起头,视线穿过院长那片厚唇中吐出的袅袅烟雾,出神般地望向了办公室的窗。
在那儿,玻璃上的天空如一方蓝蓝的水晶,蕴着几缕白云,是那么的沉静而悠远,平凡而普通,仿佛三天前那个惊心动魄的雨夜,和那几个怪异奇特的男女,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目光,从窗外那片高远的蓝天白云之上缓缓收回,“鸟人”侧目,沉静无声地瞥向了屋里,那张被各种最高端医疗监护与抢救设备簇拥的大床上。
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依旧未醒。小凉趴在一旁,疲惫地睡着,而殷咛则大睁着眼,全然没有了那夜犀利的杀气,柔软如一只傻傻的,提心吊胆的猫,一边静静地卧在破的身边,一边久久地握着男人冰冷的手,目光渴盼地等着,看着,男人偶然出现的每一点痛苦的抽搐和不均的呼吸,都会从她的脸上扯起一阵心慌紧张的揣测。
“你去睡会儿吧,熬了三天三夜,怎么撑得住?”“鸟人”的眼里轻轻地掠过一丝古怪而郁闷的光,同时,缓缓地从殷咛的脸上移开,落在她与破十指相交的手上,低语。
“我要看着他,醒来。”殷咛紧了紧手心中,破指尖上的冰冷。目光,痴缠在破的脸上,睫毛,迷蒙如雾般地浓浓一颤。
监视器的屏幕上,殷咛望向破的那双眸随着殷十七手上的遥控而倏然定格。
他一动不动,一动不动地盯着,盯着少女眼底,那片坦白无误的痴爱与执著。丑陋的脸上,扭出了一丝暗黑缓流的沉沉毒气。
“按总裁的吩咐,外界一切有关这次事件的报道已全部封杀,至于司法方面,已经为他们找了替身。”一个黑衣高大的男子,正面无表情却姿态恭敬地伫立在殷十七的身边,汇报:“他们目前所在的疗养基地已对外封闭,六套安全防护体系全部开启,二十四小时运作。”
“赵恒那边,有动静吗?”殷十七缓缓地咬了口苹果,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殷咛定格在监视器上的那张脸。
“有。他已经派出了三个组。”
“看来他对那珠子,还真是志在必得啊。”殷十七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双眼狭细成一道阴黑的针芒。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一侧目:“子豫,我要的东西呢?”
殷子豫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恭敬递上。
殷十七从那盒里缓缓地取出一对线条简洁、细致却又不甚显眼的耳钉。
“这是他们回来当天,做体检时,从殷咛耳上卸下来的。”
“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殷十七表情古怪地微微一笑。眯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指间的那两粒晶莹:“两个最先进的太阳能针孔摄像机。能高清晰度地运行三年,怎么样,子豫,有没有兴趣知道,他们在这次任务中,都经历了些什么?”
殷子豫谨言慎行地低了低眼。
“没兴趣吗?好奇有时会害死猫,但不好奇,则会令人错过很多精彩片段,”殷十七阴沉冷酷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监视器中,殷咛那张被定格的脸上:“去,拿到技术部有选择地剪辑好再放给我看,我要知道这一年多中,有关她的一切。”
一天后。
半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一亮。
随着录像画面的播放,不断变幻深浅的光影,将殷十七深陷在沙发中的丑脸,映照得犹如一只无语潜伏的黑色魔魇。
十几个小时之后。
随着最后一个画面消失,电视屏幕,为之一黑。
黑屏前,是一双更加暗墨闪烁,残忍激情的眼。
这么说,亲爱的妹妹,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了,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全血:医学术语。将人体内血液采集到采血袋内所形成的混合物称为全血,即包括血细胞和血浆的所有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