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胆小鬼,居然不敢杀我?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
叶天镶根本不看万俟伤,只无骨人似地软瘫在他的怀里,眼盯着破,阴阴地笑,声音沙哑的一塌糊涂:“真可惜了,这么英俊的面皮,这么好的身材,公子我当初怎么就放过手了呢?
真想把再你当狗似地压一次,那味道,想必一定是妙不可言的吧?
呵呵呵呵……”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殷咛一想起山洞中的那次,就满肚子冒火,哪知叶天镶还越说越来劲了,不觉怒从心起,正要上前,却被破一把抓住,轻轻地摇了下头。
“镶,别折腾了,你看,我们就快到了,听话,呆在里面不要再捣乱了啊…”万俟伤温柔而心痛地将叶天镶放回竹篓,也不顾他红着眼疯也似地挣扎,和一声声对破歇斯底里的讥讽谩骂,重又盖上毡布,命那当地的壮汉背着竹篓继续前行。
“这男人,还真是惨,根本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啊。”殷容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摇了摇头,低语。
“他们也是去找寄魂莲的吗?既然他们有当地人做向导,那我们不如就远远跟着吧,也免得迷路。”小凉可不懂什么求生求死,他只顾眨着眼睛,在那里歪头打着自家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