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咛的脸,突然刹那一红,心,跟着又是一痛。不敢抬头看他,只有面对面,因尴尬而更加沉默。
眼下这个男人对自己早就弃之如敝屐,曾经的往事,早就破碎的不堪一提……何必在此时怀念,徒增他人笑柄?
“喂,我看你有时间说这么无聊的话,还不如去洗个香喷喷白茸茸的河水澡。”殷咛转念之间,瞅向公公的脸上,已现出坏坏一笑。
“啊?那个……就不、不必了吧?”公公连忙慌张张地看了看四周的河面:“此处凶险,这河里……还指不定有什么呢……”
“是啊,指不定有什么,如果你不想闭上鸟嘴,我倒很乐意以鸟为饵,瞅瞅能从这河里,钓上来什么。”殷咛温柔地摸摸鸟头,看着它,笑。
“额!”某鸟,立刻以翅盖脸,爬在她的胸前,装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