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我……”殷咛看了看他,终于在他温柔目光的鼓励下,说出了一直憋闷在心的愿望:“我想现在就赶去见破……因为昨晚、昨晚是有原因的……当时我没想明白,现在,真的很想立刻去找他澄清。”
殷子枫的腮帮猛然一个紧咬,咬得死硬,硬得一时之间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师兄,他们是按着事先的计划动身往江东方向去的对吧?小凉身上有伤,应该还没走太远,我们还能追上的是不是?”殷咛睁着清亮如水的双眼,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稚气的留海在额上一片随风飘逸。
殷子枫定定地看着前方,半晌,突然长吸口气,扯过马缰,声音随着一声鞭响,冷抽而出:“好,跟我来!”
一时间,马蹄纵起,两人同时扭转方向,疾驰向另一条大路,不知就理的落花风,也只能揣着一肚子疑问和不满,阴黑着眼晴,策马随后。
陡然一声马嘶,殷子枫在去往江东的那条古道上突然一个拨转马头,勒缰急停,于风尘飞扬中,挡住了正在辎车上一路扬鞭催马的破。
“咦?”感觉到了车的急停,小凉掀起车帘,探头一见之下,又是惊喜又是疑惑:“你们不是去落花楼了吗?”
殷容也自车内露出头来:“师兄,出了什么事?”
殷子枫谁也没理,只坐在马背上沉目盯着破,声音直截了当:“她要见你。”
“破!”稍后赶来的殷咛不待那马身停稳,已自一个飞身跃下,冲到了车辎前,望向破的眸中闪烁着急切而欢悦的点点明亮:“破你知道吗?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想通了!昨晚那件事,原来是另有原因的啊!”
“是吗?”破持鞭侧头,用一种陌生而疏冷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打量过去。
殷咛看了看四下众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再次期待地望向他:“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不必了,”破慵懒地将身一斜,目光冷淡而乏味地停留在马鞭上,声冷如风:“你我非亲非故,除了昨晚,应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想说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殷咛被他的冷淡噎得先是一个忡怔,接着在失神中抖了抖唇,深吸口气,不住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只要他了解、明白了原因,就一定会原谅我的。这个时候,你不可以再犹豫,不可以再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