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高振的人有一种内敛的标准军人气质。对朋友热情似火,对敌人有如北极的寒风一样毫不留情。拳拳生风,一个个挥着砍刀向他奔来的扶桑,握住砍刀的右手把扶桑揽在怀中,接着用那把砍刀用力在脖子上一抹,扶桑就彻底报销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至极。
钟无道看到这一幕。脱口称赞道“好样的!”
钟无道自己也是长久未经历这样的大拼杀了,今天晚上眼见敌人竟然是扶桑人,心中竟然也陡然升腾起莫名的一股嗜血的冲动。
看准一个扶桑攻击的方向,钟无道左手按住扶桑攻击的右手,右手指间锁喉。
所着钟无道一声连续的怒吼,钟无道左手按住扶桑人的手腕,右手按住他的喉骨向后推去。
耐不住钟无道的劲力,那个扶桑人被钟无道顺势推到一个路灯下面,钟无道一脸坏笑,眉宇间杀机一现,看得那个扶桑人心惊胆战。
钟无道一使劲,就听见喉骨折断的一声脆响,那个扶桑人舌头不自觉地从口中伸了出来,瞪大了双眼倒在地上。
一汩汩鲜血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了出来,染满了街头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