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我？有意思吗？”洛空眉头紧锁，看上去很不高兴。
“算是吧，不瞒你说，在刚接到罪恶空间任务的时候，老牛就和我定下了这一步，从主动联系你，到协助你击杀其他复仇者，再到联合统一战线，辅助你完成任务，以及这次的会面。”
刘恒岐轻声说道，洛空不由皱起了眉。
“老牛说，如果你知道了我们的失败惩罚，肯定会要求我们杀死你来完成任务，但不管是他还是我，都没那么想过，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洛空，别太内疚，当时你错杀我和小刘，说实话那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现在看来，我的猜测至少还是对的。”
牛宏博解释道，沉吟了一下继续开口：“关于任务惩罚，你不必担心，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愿意为了他人而搭上性命的无私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总之，完成这里的任务，在罪恶空间等着我们就好。”
牛宏博拍拍他的肩膀，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我能从你手下活一次，就能活第二次。”神态坚定，淡然而自信。
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嘴角微微上翘。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答的问题，我们是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