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点点头。
示意皇心宙斯二人也坐下,这才开始讲起来“在瓦特阿尔海姆的时候我就把咱们之前搞到的几件神机营出产的武器和老杜比研究了一下,那个时候虽然发现了有问题,却并不能十分肯定,如今……我倒是可以确定结论了——神机营一直打造的广告是比一般武器多出两倍的力量,这实际上只是一种饮鸠止渴的伎俩,这些武器的设计方面上会通过无限制的开发**肌肉与组织的能量而发挥出两倍的能量,但实际上只要长久使用这武器,同样会导致肌肉退化,肢体功能衰弱,导致残废。”
“可是魏国似乎不只是寻常寻常武者,就连正规军队也是配备了神机营的武器装备,那样的话岂不是……”皇心的心中冒起了一个疑问。
“确实,神机营与魏国皇室同流合污了,但是我认为魏国的皇室也根本不会知道这种装备的弊处,因为只要过了这几年的繁荣期,恐怕魏国上下能找出来的壮丁只有大臣及皇室中人了。”帝心分析着,显然她也看清楚了那二者之间的合作关系与利用关系。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琉璃领主问道,现在她倒是有些懒了,一切都让帝心安排妥当就好了。
“看来应该想办法先从皇室入手,如果能另得神机营失去皇室的信任,那么我们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帝心思索道,目前她所能想到的可行的方案也就是这个了。
“接近皇室怎么说也会有些难度吧。”宙斯倒是对这些比较敏感。
“这个交给我吧,跟这些自命不凡的人打交道我想还是我比较合适一些。”帝心自觉的将工作揽到了自己的什尚未让其他三人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
魏国的皇宫与蜀国一样都是矗立在国都的正中心,帝心不费丝毫力气的混进了皇宫之中,为了行事方便。这一次她是独自行动的,此时她身着深蓝色的太监服走在宽阔的皇宫大道边缘。
这件衣服的原本主人已经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将皇宫中的讯息透漏给了帝心。
皇宫中现在有两大派别。分别是太子党和三皇子党,太子和三皇子都并非是皇后所生。所以现任魏皇便是立长者曹阳为储君。两方派别在朝堂之上当真是闹得水火不容,但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的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感情却是极好的。
当然这种友好和平的相处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虚假做作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其中太子性子温厚,待人和善,三皇子性子活泼,天真烂漫。
一边走一边梳理着脑中的思绪,帝心倒是有些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之地。
不过帝心这一打扮,却是也要装到底的。
“前面的!喊你呢!”一道略微有些高扬的女声在帝心的身后响起,帝心一怔感觉这声音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转过头便是看到了一个宫女服饰装扮的小丫头。正瞪着自己。
帝心可是没有半点的惊慌,学着电视剧中的太监语气捏着嗓子回道“呦!这位小姑姑可是再叫奴才?”
“不是再叫你难道是在叫鬼啊,你耳背不成,回答的这么慢。”那宫女似乎颇为刁蛮,想想也知道,定是哪个大人物的贴身宫女。
“小姑姑可是有事要交代给奴才啊。”虽然称不上卑躬屈膝,但是帝心的演技也已经算得上一流了。
“这个是孙太医开给太子殿下的药方,你赶紧给送过去,如有耽搁。小心你的脑袋。”那宫女说着从袖子中抽出一个暗黄色的信封塞到帝心的怀中。
“是是,奴才马上就去。”帝心低着头收起信封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以前似乎没有见过你啊,在哪个宫里当差的……”宫女突然叫住了帝心问了起来。
“我是总管刚带进来。以后都会跟在总管身边打下手。”帝心半侧着身子道,心中却是暗道这宫女的事真多。
“原来你是总管的徒弟啊,这宫里是非多。凡事可要多长几个心眼,这样才不会吃暗亏。”宫女的声音倒是出奇的软了下去。
“多谢小姑姑提点。”帝心点点头。不过其心中却是在感叹着皇宫之中的势力眼庞大群体。
“以后飞黄腾达了不要忘记我的好处就行。好了,快点去送药方吧。”宫女催促着。帝心也不再多言向前走去,从宫女没有任何纠正的言语来看,现在所走的方向倒是真的通往太子的宫殿。
不过皇宫的庞大远远超过了帝心的想象,忍着升天查看或者直接询问的念头,帝心足足在宫中悠达了半个多时辰才站到了太子宫殿前。
“奴才是来送孙太医开给太子殿下的药方的。”帝心恭敬地对着守卫道。
“进去吧。”守卫并没有过多盘问便是放行了,可见这药方一事他们也是知道的。
一路走过庭园,帝心找到了这里最大的一幢建筑,此时,门前正有数名宫女太监垂手而立,帝心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
“我是来给太子殿下送孙太医开的药方的。”帝心轻声道。
“交给我就行了。”其中一个看着像是管事的太监走出来道。
帝心将手探入怀中刚要抽出信封,却是眼睛一转道“孙太医嘱咐此信封要我亲自交与太子殿下,所以,我现在可以进去么?”
“你要进去见太子殿下?”那管事太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盯着帝心,仿佛帝心说要去见得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因为是孙太医亲自嘱咐,所以还请各位公公通融。”帝心发觉到了他们的异常反应,莫非这太子殿下有着什么隐秘?
“那你进去吧,不过要快点出来。”说罢那管事太监便是将门推开一道仅供帝心进入的缝隙。
帝心应了一声便是走进了房间,出乎意料的,里面并不是太子起居室应有的富丽堂皇,反而阴暗,充斥着浓烈的酸涩药味,一盏石灯散发着的微弱光芒也仅仅是让的帝心勉强能够看清屋中的轮廓。
“咳咳……是孙太医让你来的?”一道嘶哑异常的声音自黑暗处传出,这种极为病态的声音倒是没有对帝心产生出丝毫的影响,而是轻轻应了一声后向着声源处走了过去。
房间不是想象中的房间,而太子也似乎不是想象中的太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