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他快要哭的样子，表情缓和了一些。
“这些菜的采购款，都是我把家里的废瓶子废书给卖掉换的钱。”
“我发誓，没有动食堂一点钱和原材料！”
龙飞还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兜都掏出来；“你看，我兜里一毛钱都没有了。”
“行啦，我相信你。”
“是我误会你啦！”
林凡哈哈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红烧肉放到嘴里。
肥而不腻，火候也恰到好处。
“怎么样，好吃吗？”
龙飞见他闭上眼睛认真品尝，半天都不说话。
有些按捺不住，询问他口感怎么样。
那期待的小表情，就像是等着老师在给自己打分。
“别急……我再尝尝。”
林凡又夹了一口爆炒牛里脊，细嚼慢咽地品尝起来。
同样在闭眼回味，没有说话。
“林院长，您就别卖关子了。”
“我这比起师傅来，能打几分啊？”
龙飞彻底急了，赶紧追问道。
“我看你有刘老三的六分水准了！”
林凡认真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