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寨墙上的弓箭很难对他造成威胁。
“王虎，出来说话。”张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去。
寨墙上，王虎探出半个脑袋，色厉内荏地喊道：“凡尘！你别得意！有本事你就攻进来！我告诉你，圣女的大人马上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
“嗖！”
一支羽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后发先至。
王虎只觉得头皮一凉，一缕头发被劲风削断，飘落下来。
那支箭，擦着他的头皮，狠狠地钉在了他身后的木桩上，箭羽还在嗡嗡作响。
王虎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缩了回去，再也不敢露头。
寨墙上，另外几个刚刚冒头的弓箭手，看到这一幕，也吓得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
“凡尘兄，好箭法！”徐霞客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
张凡面无表情，再次搭箭。
他没有再喊话，而是催动胯下灰白马，开始绕着寨墙缓缓移动。
搜寻着任何一个敢于露头的目标。
一个教徒仗着胆子，从箭垛后面探出头，刚想放箭。
“嗖！”
箭矢精准地穿过了箭垛的缝隙。
“噗！”
那名教徒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倒了下去。
【叮！你的技能【骑射】获得1点经验值！】
张凡看也不看，继续策马移动，寻找下一个目标。
“嗖！”
又一名试图推下滚石的教徒，被一箭射穿了肩膀，惨叫着滚下了寨墙。
【叮！你的技能【骑射】获得1点经验值！】
寂静。
整个万蛇寨前，只剩下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声音，和那一声声如同催命符般的弓弦震响。
张凡就像一个冷酷的猎人，在耐心地收割着自己的猎物。
寨墙上的白莲教徒们，彻底崩溃了。
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攻防战。
这是一个人的屠杀。
那个骑在马上的男人，是武者啊。
露头，就是死。
恐惧，比任何刀剑都更加致命。
“不守了！跑啊！”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声，紧接着，寨墙上的守卫们扔下武器，哭喊着，连滚带爬地从寨墙上逃了下来，朝着寨子深处四散奔逃。
王虎建立的防线，在张凡的箭下，土崩瓦解。
“铁柱！”张凡调转马头，对着后方大喊。
“来了，凡尘哥！”
铁柱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召唤，他怒吼一声，扛起狼牙棒，第一个冲了上去！
“兄弟们！抢钱抢粮啊！”
“冲啊！”
护卫队和村民们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那洞开的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