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不明所以,看向徐斯礼:“怎么来这儿?听余随说查出来的东西,还要换件礼服?”
这么有仪式感的吗?
徐斯礼下车,绕过去替她拉开车门:“余随今天生日,他家里给他办了个宴会,我们去抓他。”
“今天是余随的生日?”时知渺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没有准备礼物。”
“哪还用送什么礼物?”徐斯礼理所当然、厚颜无耻,“我们俩大驾光临,就是他今晚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时知渺哭笑不得,这男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两人边说边往工作室里走。
主理人依旧是那个年轻又美艳的女人,她一看到时知渺,眼睛就亮了:“我总算知道徐先生为什么要让我把那条裙子弄过来了。”
时知渺:“什么裙子?”
主理人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防尘罩覆盖的衣架。
而防尘罩揭开,就露出了那条一条嫩黄色长裙。
这个颜色,清新得像晨露里挂在枝头的嫩果,裹着一层透明的柔光,裙摆是层层叠叠的纱,薄得几乎能透见光。
时知渺能想象出穿上它走路时的样子,一定像是把一整个春天的花浪都裹在身上,每一步都漾着软乎乎的弧度。
“这是上个月刚在时装周上走秀的款式,虽然不是顶级大牌,但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主理人介绍着。
“徐先生看到图片就说要订来给你,我当时还觉得这颜色和风格跟你的气质不太搭呢。”
她上下看了看时知渺,笑意更深,“果然是我错了,徐先生还是一如既往了解徐太太。”
几个月不见,她觉得,时知渺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了,比上次见时,甜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