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磋磨的那两年时光,就是因为不相信对方的感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要是还这样,那真的很没意思了。
时知渺也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地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你别气了,你再气,我也要生气了。”
徐斯礼被她气笑了:“你冤枉我,你还有脸生气?”
时知渺身体一转,直接躺到沙发上,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仰着头看他,理直气壮:“谁让我被你惯坏了呢?恃宠而骄不行啊?”
语气又刁蛮又嗲气。
徐斯礼的火气消了一大半,低头看着她。
灯光下,时知渺眉眼清晰,哪是那些拙劣的模仿者能比拟的。
他冷哼一声,低下头,狠狠堵住她那张一会气人、一会哄人的嘴。
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他才稍稍放开她,依旧恶狠狠地说:“今晚你主动,好好哄我。”